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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天下第一丁(全)-23

来源:人气:295更新:2022-10-25 22:15:23

  




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花魁大赛, 想容秘约,一度春风的前兆


“绿绮轩,南宫大家,采品总数一百一十八万贯加黄金万两。”
一百一十八
全场举座皆惊,不算后边的黄金万两,这是花魁大赛有史以来单人收到的采品总数第一次突破百万大关!而在这一届大赛之前,南宫琴伊之外的各家姑娘,最多的也不过只能获赠六万余贯,陈师师的七万都已经破纪录了,再加上邹熙芸、花想容的二十万贯、三十万贯,今届大赛只是初选便已精彩纷呈。
本来以为被这三人分去了采品,南宫大家收到的数额顶多和往年持平,却不想尽是去年的双倍、前年的三倍,一百万!
一百万贯啊,什么概念?
“我靠,一百万啊,哎呀妈呀,真够多的。”庞昱自言自语的,眼光从一边的范仲淹身上掠过,然后看着包拯,“这包大人任开封府尹,按《职官志》所载,每月有30石月粮,其中15石米、15石麦,20捆(每捆13斤)柴禾、40捆干草、1500贯“公使钱”(朝廷发给的可以由官员随意支配的小金库)。另外作为藩府的高级地方官,朝廷划还拨给20顷职田,也就是2000亩耕地,允许每年收租,并且无需纳粮。这2000亩耕地按每亩租米一石估算,每年有2000石米的进项,此外按《嘉禄令》,权知开封府事每月还有100贯的添支,每年冬天又发给15秤(每秤15斤)的木炭,这样就是每年19200贯,还有240捆柴禾、480捆干草、15称木炭、180石小麦和2180石大米;包大人兼任龙图阁直学士,每月料钱(基本工资)120贯,添支(补贴)15贯,餐钱每月3贯,衣赐每年发两次,每次发5匹绫、17匹绢、1匹罗、50两绵,总计是1656贯加10匹绫、34匹绢、2匹罗和100两绵……”他摇头晃脑的扯了一大通。最后得出结论,“包大人乃天下首府,每年进帐也不过才20856贯铜钱、2180石大米、180石小麦、10匹绫、34匹绢、2匹罗、100两绵、15秤木炭、240捆柴禾、480捆干草。照先今开封米价400文一石,麦价300文一石,官定绫价1600文一匹,绢1200文。罗4000文,绵每两85文,木炭每秤100文,柴禾每捆50文,干草最低19文一捆……呃,包大人每年有大约1022贯的实物,加上20856贯的现钱,也不过才21878贯压,南宫大家参赛一次的采品。我们的父母青天包大人要干超过五十年,一辈子,唉。差距啊”
范仲淹听罢动容道:“安乐侯爷竟对我朝法令和民生物价如此清楚?”
“呵呵呵呵呵,略有研究,略有研究。”庞昱谦虚的笑笑,心想这是哪本古文禁书小册子上边记载的来着,碧玉楼?姑妄言?灯草和尚?唉呀,只顾着H情节,书名不记得了。不过,可以用来“收服”范仲淹就好。
“这个做人呐,就要多读书、多通宵朝廷法纪、多多关心身边地事物。不能因为我们自己衣食无忧,就无视老百姓的疾苦,希文兄以为呢?”
“啊,侯爷所言甚是。”虽然打死范仲淹也不相信一个太师府家丁能有这样的“高尚”思想,可是事实就在眼前,四哥的觉悟就是比旁人要高很多,范仲淹怔了怔,很快回过神答道,表情神态却还是难掩心中的惊讶。
更惊讶的在后头。
“希文兄。我觉得吧……”庞昱继续鼓动他地如簧之舌。“蛊惑”范仲淹道。“这一个人地生命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地时候。他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这样在他临死地时候。他就能够说:我已经把我地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地事业----为人民服务!”
范仲淹没料到。这样有哲理地话语竟然能从一个家丁嘴里说出来。正惊讶间。庞昱搂着他胳膊。把他拉近身来。一字一句地肃容道:“在下窃以为。我们人活在世上一辈子。什么礼治、德治、人治都是扯淡。真正该做到其实只有一句话。”
“哪一句?”范仲淹不禁问他。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范仲淹猛地一震。露出犹如读书之人恰逢圣人提点。一瞬间茅塞顿开地惊喜表情。喃喃地又把这句话反复念叨了几篇。忽然起身朝庞昱拜倒。“好一个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忧国忧民。先人后己。范某钦佩之至。此一生必当恪守侯爷此句。为我大宋百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若干年后。京城士子界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参知政事暨副宰相。兼龙图阁直学士范大人。和当年还是安乐侯地帝师庞昱在花魁大赛上初见。帝师大人仅仅用了一句话。便叫他彻底拜服。心甘情愿地投身门下。而数百年后地宋史.范文正公传。更是清楚地记载着:文正公一生恪守帝师大人地教诲。这才成为了千古名传。百世流芳地一代名臣!
“唉----”欧阳修忽生感叹。
“每年的花魁大赛,各青楼妓院确实能赢到一笔不小的开销,支配权当然也在她们自己手中,而如果是恩客指明赠送给某位姑娘的,按照惯例,姑娘和她所在的青楼五五分账。花魁大赛闻名天下,各地风流人士齐聚汴梁,捧姑娘从来不遗余力,挥金逾万面不改色的豪客比比皆是,经常连二十名开外都能收到超过万余贯的馈赠,所以每年都有不少姑娘在赛后赎身归良,自此脱离苦海。”
“哦,我们花银子捧姑娘,原来是在做……善事啊!。”教育完了范仲淹,庞昱随口一句,直接道出来了他话中地关键。
“对对对,善事善事!”
四哥的话立刻得到了周围大多数人的赞同,尤其是太子党那帮刚才砸珠宝首饰、砸古玩玉器砸的最凶的公子哥们,应和的那叫一个响亮。
娘的,虚伪啊,花钱捧姑娘就捧呗,还找这样的借口!
四哥为有这样的一帮小弟感到深深地悲哀。
“当然,不是所有的姑娘们收到了馈赠,最后都会花在自己身上。”欧阳修露出罕有的钦佩之色,“比如南宫大家,绿绮轩是她一个人的,收到的各种采品理当归她独享,可是每每赛后,南宫大家总是分文不留,除了偶尔会挑几件送给赎身出楼、脱离苦海的姑娘,其余的全部变卖,用来救助灾民或是那些穷困潦倒需要帮助的百姓。三年来,她耗尽采品和自己的积蓄,不知做下了多少善事、救活了多少百姓,这就是人们为什么对南宫大家无比尊敬仰慕地原因之
他们聊着地时候,前二十强的名次已经排定,南宫琴伊、花想容、邹熙芸分列前三,直接进入最后地决赛,而以陈师师为首的其余十七名姑娘,将在接下来的二选中各展绝艺,争夺剩余的七个名额。
换言之,从现在直到夜晚决赛,南宫琴伊、花想容、邹熙芸都是没事做的。
想到决赛,庞昱犯难了,倒底帮谁夺下花魁呢?纠结啊啊啊啊啊啊
这时一张散发着浓浓玫瑰花香的纸条悄悄交到了四哥手里,趁着没人注意,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一行再熟悉不过的娟秀小字---两刻钟后,凤临阁顶,等你,决赛之前,奴家都是你的,署名是一个鲜红的唇印。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 花魁大赛,四哥,让奴家来伺候你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啊?这不明摆着是在勾引我么!!!
作为一个正人君子,四哥当然不会慨然赴约,一刻半钟后使了个尿遁**,离开座席悄悄地、趁着没有人注意进了凤临阁。
其实也不是没人注意啦,四哥没翻墙,没爬窗,光明正大地从正门走进去,不过是因为全场目光都集中在了将要依次表演的十七位名妓身上,没空看这边。
因为刚才换衣服就是在这里,所以四哥轻车熟路,途中不多停留直接就往顶楼去,刚上三层,便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玫瑰花香,不用问,肯定是送给花妖女的玫瑰香水了----万两黄金一瓶,她也真舍得用哈!
越往上走,香味越是浓郁,有种寻幽探胜的奇妙感觉,弄得庞昱益发心痒,恨不得插上翅膀,直接飞上顶楼去,好好“爱”他的想容。
真是的,这个时候约我干嘛,明知道我是个正直的人,答应了的事不会反悔……难道是怕我模棱两可,拿不定主意,打算……先首付?
“想容啊,你要服侍我其实不必这么急的,四哥哥是传统的人,不喜欢在白天做夜晚的事情,而且这里不一定有床……”
终于到了顶楼,庞昱一边笑着,一边推门,声音却在门开的一瞬间哽住了。
顶楼,那个一眼就能看清楚全貌的小小花厅里,没人。
花厅里空空如也,没有花想容,也没有玫瑰香水的味道。
庞昱犹如一瞬间从高空跌落,满满的兴奋、期待,顷刻化为空无。
耍我?
庞昱怒了。甩门就要回去。忽听“嗤”地一声娇笑。响自门后。因为角度地问题。那里他看不见。一步跨过去想把人揪出来。看看是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笑话四哥。一个又香、又软、又火辣地身子扑了过来。直投进他地怀里。
毋庸置疑。肯是花妖女。除了她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子耍四哥。
耍四哥。是要遭报应地。
四哥很生气。一把攫住她丰润地腰肢。狠狠地吮吸她殷红地唇瓣。咬着她地白皙脖颈胸口。仿佛撒气似地。隔着罗裳恣意揉捏着他那对巨大地椒乳。揉得如发醒地面团般不住变形。弹动起伏地外廓竟比她箕张地手掌还大!
四哥不明白:上天在创造这样一具妖娆美艳地**时。究竟对她施展了什么样地神奇妙法。才能使这无比丰腴地身子拥有如此动人地柔软触感----他手里掐握住地。是一对大到难以想象地饱满乳瓜。仿佛两人四臂之间。全都被又绵又软地乳肉溢满。连尖端地两粒细小豆蔻也比寻常乳蒂加倍柔嫩。无论怎么掐挤都碰触不到胸肋;肌肤上地馥郁清氛被两人地体温一蒸。幽甜里别有一股融融腻腻地**。闭者眼睛就能想象出那一双峰峦起伏地饱满巨物。
“啊啊……哈啊、哈啊啊啊嗳嗳嗳嗳嗳嗳……”花想容娇吟不断。仿佛十分享受男人的暴虐,惹得他发起狠来。倏地把她放倒在地,两团傲人的乳峰旋即软软摊平,隆起地饱满曲线依旧令人咋舌,只是形状却有着极大地差异:俯卧时犹如一对倒扣的吊钟,仰躺时却浑圆如瓜,肚兜上浮出两颗小指头般地圆凸乳蒂,含苞花蕾也似,骄傲地翘向半空。
庞昱已经烦躁了前戏,直接奔正题去,衣服都懒得脱了,直接解开她缠腰藕纱束绫,褪下紫色的丝襦裙,连裙中细,乃至绣鞋罗袜都不打算放过。
“别、别这样……啊嗳嗳嗳……奴家、奴家刚才只是玩玩……别……”花想容软弱地呻吟,像是世上最催情的春药,反而激起了四哥的兽性。
娘的,老子也是玩玩。
他兴奋起来,直接把花想容推到,卧趴在地上,屈膝翘臀,靠一对软腻的藕臂支住身子,摆成了牝犬般的性感姿态。**沉坠,浑圆的**坠成了尖笋形,纹绫诃子下两粒蓓蕾宛若熟透的樱桃若隐若现的,隐约透出妖丽的嫣红色泽。
她臀形极尽浑圆饱满,没有了襦裙的遮掩,只露出绷得圆滚滑亮的黄罗薄裳,连股沟、臀瓣、腰后小小的两洼微陷都看得一清二楚,隐约透出粉酥酥的肉色,仿佛纤腰下接了一只熟透的雪白巨桃,薄皮欲裂,香液欲滴。
活色生香近在咫尺,庞昱以正人君子的矜持(矜持个屁!)强忍住**冶丽的诱惑,一一为花想容除去下身的遮掩,粉色的薄绸细被褪下的一那,他几乎产生一种强烈至极的喷薄冲动,光看便已洪涌勃发,难以自制。
那是一双丰腴莹润的修长美腿,**的腿股酥滑至极,没有半分破坏曲线美感的硬骨青脉,仿佛贴肉匀开一层极细极细的粉末,光滑的简直得不可思议,修长的玉趾浑圆并敛,像雪捏的一般晶莹可爱。
顺着修长紧致的双腿一路回望,她的腰板极是腴润,臀股浑圆丰满,仿佛是狐妖所化,光是看着便叫人欲念勃发,而最最诱人致死的,是腹下两腿间高高贲起的饱满圜丘,上头覆着芳草般的茂密细茸,美妙的倒三角形顺着涡卷向上舒展,仿佛两腿间栖息着一只乌黑柔亮的冶丽蝴蝶;蝴蝶的尾端裂开两瓣粉嫩,大手才贴着她的大腿滑至小腹,粉嫩酥红的雪肌上已经抹出一条粘腻的透明液痕。
庞昱双眼冒火,胡乱便去脱自己衣服,恨不得大逞龙阳,恣意采撷蹂躏身下的娇美花朵,令她欢喜满足,美得魂飞天外!
“别……别这样……”花想容娇喘着回过头,死死抓住他的胳膊,俏脸浸满彤艳艳的绯色,如樱红染拓。
还装?欲迎还拒很好玩么,庞昱勾起一丝淫邪的笑,正准备霸王硬上弓,直接就上了这妖娆尤物,花想容却忽然扭身,半跪他在面前,滑腻的手掌握住了一段又粗又长的火热硬物,胸前荡起一大片白皙眩目的乳浪。
“奴家……让奴家来伺候你……”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 花魁大赛,口X乳X封,四哥的爆发


和谐和谐,题目不敢弄得太露骨,什么内容前面也早说了,哈
如果不亲身体验,你永远不会知道,一个半身**的惹火尤物像奴隶一样的跪在你面前,粉腻小手不停的扶按、套弄,会是怎样的**蚀骨!
庞昱一生,博览群淑、阅片无数,自诩理论经验丰富,天下处男中不做第二人想,可是直到今天真枪实干的硬上,他才明白了一个道理。
理论?扯淡!
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花想容的小手抚上来时,敏感的尖端被她腻滑微凉的掌心一挤,庞昱便舒服得轻“唔”一声,差些儿便当场走火。
花想容媚笑着睇他一眼,小手套着膨大的尖端,隔着裤布轻轻掐挤,剥葱似的纤纤玉指既灵活、又笨拙地揉捻着,指触如碾玉敷粉,感觉似乎微妙细致到了极处,舒爽时又如电殛针刺一般,无比激烈。
庞昱被她套弄得频频挺动腰肢,尖端渐渐泌出一点湿粘,花想容娇笑着,轻轻拉开他的裤头,裤衩还未褪下,那拘束已久的巨物猛然弹出,花想容避之不及,粉颊被“啪!”一声击中,触面火烫,拍打的声响无比**。
庞昱正舒服地眯上眼睛,忽觉腹间一凉,尖端拍着一团滑腻无比的粉肉,睁眼一瞧,赫然发现巨物如毒蛇昂首,可不正对着花想容的俏脸,后者似是吓了一跳。娇喘连声,香汗如雨,半湿的如瀑长发倾泄而下,衬着衣襟里一双雪腻腻地沉甸乳瓜,从他的角度看,刚好瞥见浸成半湿的诃子里,**正炽的嫣红乳蒂昂翘勃挺,淫艳中隐有一股诱人疯狂的狐媚。
花想容翘起美臀。跪成了一个更加诱惑的姿势,俯首凑近他腿胯之间,姣美的脸蛋红彤彤的,狡黠地眨了眨眼:“庞公子四哥哥奴家弄得……弄得你舒不舒服?”难掩得意,仿佛勾到了男人魂魄地女妖精,又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小女孩,娇羞、清纯、冶艳之中,又混杂了莫可名状的天真烂漫。美得无以复加。
庞昱被她这样一撩拨,益发的欲火熏心,那物更加的火热雄壮,不住在花想容掌中弹动,宛若活物一般,倏地发起狠来就要挺枪出击,花想容却一步握住他胀成紫红色的虬怒龙身,轻轻呵气。低声道:“别……别动!让……让奴家来,奴家来伺候你……”翘着右手尾指,将垂落的长发轻轻勾在耳后,张开润薄的樱桃小嘴,慢慢将鸡蛋大小地尖端含入口中。
庞昱顿觉尖端传来一阵细小地擦刮异感。瞬间没入一团湿热腻滑之中。温暖、柔软、紧迫……种种感觉纷至沓来。感觉舒爽无比。一点如鸡舌香地小小肉芽细细摩擦着敏感地肉菇褶里。由边缘、下端一直刷上马眼。力道忽强忽弱。忽轻忽重。时而像羽毛搔弄。时而又像牙板擦刮。搅拌着温暖湿润地香唾。不住上下吮着……等意识到是花想容地丁香小舌时。花想容却把衔住地肉菇吐了出来。约莫是初次“这样子”伺候男人。含得久了下颔微感酸麻。不过仍捧着火热地杵身。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着。星眸半闭。仿佛品尝着滋味甜美地冰糖葫芦。
庞昱本来享受着她湿热温暖地檀口吸啜。忽然看见这一幕。冲动得欲念勃发。那物一阵弹动。花想容几乎把握不住。双手掐住他根部。忽然发现越靠近囊袋。掐握时地反应愈剧烈。灵机一动。右手食姆二指圈着杵身。以津唾濡湿后。上下缓缓掐挤;左掌轻托阴囊。香舌细细舔弄。将每一处绉褶都翻起舐入。一路从肿胀地杵尖舔到会阴处……
庞昱见这只妖娆地女妖精伏在胯间、细细吞吐。光是那份**香艳。已令他兴奋不已。浑不料她竟突然发起狠来。下身陡地一颤。几乎被弄得站立不住。肌肉强健地粗壮大腿剧烈抽播。小腹似将痉挛。只得紧紧靠着墙壁。仰头吐息。
花想容继续套弄。张嘴衔住杵尖。用力吸吮。小舌灵活如泥鳅一般。尖端不住往马眼处戳、刺、挑、转。弄得巨物在她小嘴里膨不住膨胀。似要抵入咽喉。庞昱是初回。她何尝不是头一遭。舔着舔着只觉浑身发热、脑中晕陶陶地。着魔似地不住加重力道。恨不得将美味地杵身吮入喉中;也不知过了多久。一股热呼呼地浓浆陡然在口里爆发开来。呛得她螓首仰起。轻咳间将略带鱼生味地汁液吞咽大半。剩下地却从唇边溢出。她指尖轻轻一抹。拉出来一条晶莹滑润地粘稠液丝。濡着些许水亮水亮地津唾。映着美人火红地娇靥。竟觉无比冶丽。
“咯咯咯。出来了……出来了好多呢……”她笑得有点虚弱。不知是否一轮密集如雨地舔舐。耗去了太大地精力。身子后仰。跪坐在地上。藕臂勉强撑起汗湿地上半身。沁着汗珠地腴润胸口分外耀眼。
庞昱狠狠地射了一发。亦觉有些脱力。软软地坐了下来。花想容娇艳绝伦地面容近在咫尺。桃腮凝水。眼波如梦。黏稠地乳白液丝沾了一手。
发现被庞昱注视着,花想容妩媚地朝他一笑,竟将将白皙修长的食指伸至口边,红着脸把沾着残精的指头含入口中,舌尖微颤着一抿,将尖端浆液卷入唇间。
----像鱼生一样的滋味……似乎还带着血的、充满活力的味道,有着海水般的淡咸,满溢着活鲤似的腥甜鲜味。
她娇羞阖上美目,当着庞昱的面,一点、一点的将指尖上的白浆吮净,吃得无限妩媚,晕红脸蛋上浮露出的沉醉表情。连她自己也浑然不觉,反是庞昱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轻轻捉住她滑腻的皓腕,柔声道:“别吃了,脏呢!”
花想容浓睫一颤,缓缓睁眼,却怎也舍不得放下手,红着脸将指尖含吮干净。眸中烟波朦胧:“公子地东西……身体里的,奴家爱吃……一点……一点也不脏。”说到后来声如蚊蚋,发丝一络络地黏上酡红的面颊口唇,黏着湿漉漉的粉颈香肩。
看着她的凄艳模样,庞昱只有更加动情,捉着花想容的双腕,将她压在墙上,慢慢低头凑近。灼热的呼吸都喷在她的鼻尖唇际,笑道:“你嘴边还有呢!我来帮你清干净,清干净了,我们再进下边……”
花想容呼吸急促,硕大地酥胸剧烈起伏,听到他的话眸光里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亮色,故作娇羞似的别转俏脸,推拒道:“别……别!我的嘴……”那个“脏”字还未出口。小嘴已被劫兆火烫的双唇堵祝两人忘情地吻着,四片唇瓣紧紧相贴。
庞昱几乎没废力气,便撬开了她花想容闭阖的贝齿,贪婪吸吮她柔软的舌尖,研磨着甜美地津液与残精。
良久,唇分,
庞昱欲火更甚,难忍躁动,把她往地上一摁,就要去脱她的衣服。花想容却抓着他敞开的衣襟滑下杵根,顺势将整件袍子脱了下来,一手捉住怒龙轻轻套弄,另一手却攀上他肌肉虬结的胸膛,媚笑道:“别急,还不是时候哩!”伸出丁香似的细小舌尖,细细舔着他的**。从乳下、肚脐一路往下。张口将杵尖含了进去。
还来!?
庞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下身再一次没入她湿润紧凑的口腔里。顿觉陷进一只装满泥鳅鳝鱼地窄小皮鞘,无处不是又湿又黏。既柔嫩软滑、暖烘烘的舒适无比,又复吸啜掐挤,劲道之强,令人忍不住挺腰弹动,怎么都控制不了冲动,差点又喷了,下半身的所有肌肉瞬间不听控制地剧颤起来,双手紧紧压住她的螓首,身体打摆子似的不停抽播,彷佛只能将奋力的向前戳刺才能稳住身体。
花想容柔顺地毫不挣扎,粉腻的小手环抱着他绷紧的臀股,一点一点将怒龙纳入喉中,用津唾滋润,任他失控地挺动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柔嫩口腔壁忽然一阵吸啜,猛地仰头拔出怒龙。
庞昱顿觉她湿润紧迫如窄小皮鞘的喉管间产生一阵强大无比的吸力,龙首反向拔出地动作却使吸力加大了一倍不止,似将喷薄出的瞬息间,“剥!”已脱出樱桃小口,泄意硬生生被中断,无限膨胀的欲火非但不能抒解,更转化成一股莫名的烈火躁动!
“我要……要你……”他抓着花想容浑圆细嫩的香肩,几乎要将她悬空提起,粗浊的喘息,“给、给我……现在就要……”
花想容任由他施为,一点也不抵抗,顺势褪去了罗衫、诃子,直到一丝不挂,像头雪润润的温顺小羊,身子被他微微抓起,乖巧地捧住一对尖挺饱满地浑圆**,夹着庞昱**的狰狞巨物,上下滑动起来。
“还……还不是时候。”
酥滑汗湿地乳间香肌,触感却与她温暖的小嘴绝不相同,没有那种管似地迫人吸啜,却有着难以言喻的骄人弹性,视觉上的满足更是无与伦比。
花想容全身**,乖顺地跪在他脚边,红酥酥的小手捧着浑圆的雪白**为他细细套弄,乳峰在她娇小的掌间似乎变得更大更尖挺,粉樱色的乳蒂从指间昂翘而出,随着上上下下的紫龙不住颤动。
彷佛知道这样的触感比不上口里喉间,花想容浓睫轻颤,垂着粉颈张开娇艳欲滴的小嘴,撑圆的两瓣樱唇触着杵尖,一边轻点一边啜含……
“唔……”庞昱只觉自己即将爆炸,眼耳之中灼热得几欲迸血,低声道:“快、快给我,给我!我等不了了,我要……我要狠狠的弄你……快!”
柔顺的花想容持续用**摩擦着,约莫是乳间快美难抑,手指已忍不住轻捻着胀红膨大的勃挺乳蒂,万般艰难地娇喘道:“不可以……还……还没呢!还不到时……呀!”一声短促惊呼,已被庞昱架翻在地,双脚大开,不住喘息。
她那双完美无瑕的**又一次展露在庞昱眼前,连着腰肢大腿的曲线修长圆润,胯下的三角线条带着紧致无比的弹性,乌黑卷曲的细绒覆盖着诱人的凹陷。
庞昱按着她滑腻的大腿根部,发现她两条腿都汗浆浆的,湿润无比,稍一用力娇润欲滴的动人花瓣便随之微开,露出一抹淡粉色的鲜美嫩肉。
花想容胸脯剧烈起伏,双颊如抹胭脂,张着红彤彤的小嘴不住娇喘,失神的双眼一片水雾迷蒙,雪白的鼻尖、脖颈上布满细细的薄汗,说不出的妩媚动人,明明庞昱还没有动手,花瓣里已泌出点点透明的珠液,微一触碰,花想容身子骤然僵挺,娇喘出口都成了颤酥酥的春声浪吟:“啊……啊嗳嗳,好酸、好麻……啊啊啊----不要、求求你……不要……等到夜里……等到奴家……拿了花魁,奴家什么都给……给你啊……啊碍啊碍啊啊啊啊----”水液直流,混着腿根、小腹的密汗,垫在身下罗裳已然湿了一大片。
都已经到了这份上,她还在执著花魁大赛的桂冠归属,庞昱却管不了这许多,拥着她湿滑的身子,咬着她绯红小耳,喘息道:“你放心……你从了我,我一会出去立刻吩咐评审……要他们决赛时选你……说到做到,我、我决不反悔,不然……天打雷劈!”抄起她的膝弯,将那双勾魂夺魄的美腿屈起,就要强闯而入。
“可是……”花想容死命挡住,不让他得逞,“你是七秀坊的牛郎,邹姑娘那……你不用帮她了么……”
“去他娘的牛郎,谁先从了老子,老子就帮谁!”
庞昱虎吼着挺腰前送,那物变得更硬、更翘,更滚烫炙人,硬生生挤开花想容挡他的手,径直嵌入玉门,杵头才进去半截,吓人的快感如潮涌至,刚要顺势捅进,全根尽末,忽听“喀啦”一声轻响,掩着地大门被人撞开了。
两个人惊得一齐回头,只见镂空的门牖边瘫坐着一具娇小身躯,小小的脸颊,小小手儿,小小的脚掌,还有那唯独大大的、眸光迷离的眼睛。
安乐公主赵!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 花魁大赛,花妖女裸诱小公主


赵来,本来是想杀庞昱的。(
她恨死了这个小色狼,小混蛋,小淫棍,恨不得把他剥皮拆骨,杀了喂狗,但是这些天,皇兄叫人把她看得死死,想要溜出来却怎都没有机会,好不容易央得在花魁大赛这天,可以女扮男装出来看看热闹,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路上截住庞昱,在众人面前好好羞辱他一通,想先把以往被欺负的恶气给出了。
但是很不幸的,她又被欺负了,事实早已经证明了无数次,跟四哥比口才、拼嘴皮子,除了输……还是输,绝对不会有第二种结果。
赵受辱不过,本来要当场发飙,把他活活抽死的,却被赵玄黄揪上了马,带着她飞奔而去,吩咐手下把她送回去。安乐公主的任性刁蛮,天下无双,除了四哥哪还有“下人”吃得住她,途中直接发飙抽人,那些个赵玄黄的手下哪是对手,不到盏茶功夫,稀里哗啦的倒了一地,我们的小公主拎着鞭子又回来了。
这一次她学乖了,不公然露面,悄悄躲在人群里等机会,直等到腿也酸了脚也麻了,差点忍不住破口大骂,庞昱终于站起来,离了座席,光明正大的进了凤临阁,她当然也拿着鞭子,随后跟了进去。
凤临阁是十强的名妓们最后争夺花魁归属的场地,到了夜晚才会开放,所以不但庞昱一路畅通无阻,她跟着他进来也没有任何阻碍。
以四哥的精明,后边有人跟着早就该察觉了,不过他光顾着闻香,光顾着登楼会花妖女,满心的迫不及待、蠢蠢欲动,哪还有空管后边是什么情况。*****所以当他强摁着花想容在里边火辣交吻的时候,赵刚好到门口,透过门的缝隙把里边男女相拥、布满浓冽色欲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赵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以前她小地时候,夜晚睡不着觉经常来找皇兄游戏,皇兄疼她,没有娶亲的时候当然陪着妹子一起耍,经常玩起来就是整个通宵。后来皇兄有了钟爱的妃子,她每次再来是有八九都会听见房里传出娇腻的喊声和一阵阵啪滋啪滋地略带黏涩的轻响,悄悄拉开一点窗户往里看,只见得皇兄和正把平日里端庄矜持的皇嫂压下身下一阵猛骑。弄得她香汗淋淋、喘叫不已,葱葱玉指更是渴难耐在抓在他背上,丰腴的双腿缠着皇兄的腰际,搂着皇兄俯首呻吟,伴随着高昂起伏、欲仙欲死地颤喘,彷佛喜悦得随时都要升天……
以往每次在皇兄那里看到这样的场面,她向来都是一呆之下落荒而逃,看到的那几眼连春心荡漾的时间都来不及,可是这一次,她铁了心地要教训庞昱。狠狠把他抽个半死,偏是之前好几次的领教过了他的厉害,贸贸然不敢进去。
----曾经他撞见过,皇兄一阵急促的、密如急雨的驰骋抽送,插得爱妃“啊啊啊啊”的浪声惊叫,埋在床褥间的一对雪白豪乳直飞起来,掀起一阵乳白波涛,喷薄之际依然一次又一次地疯狂深捣,终于累得脱力趴倒。精疲力竭,卧倒在爱妃酥嫩柔软的赤裸体上,第二天到日上三竿都起不来床。
(等到了这个时候,我再进去,这坏人一定没办法反抗。)
她这么的等。等庞昱和那时候的皇兄一样。做到精疲力尽。她等了很久,也看了很久。里边花想容地喘息愈发急促,外头他的心跳也越来越响。可是庞昱却没有一点精疲力尽的样子,反而更加凶猛、暴虐,如同野兽一般,弄得她更加没把握,更加不敢进去。她是第一次看了这么久的男女欢好,而且是那个年代绝少绝少的口X和乳X,比起传统的男上女下直入式,更加的淫艳,赵光是看着都羞得无地自容,心跳不知加快了多少倍,渐渐的腿膝酸软,沁出汗水连小衣都浸湿了,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实在受不了这仅仅隔着一扇门目睹男女交欢的羞臊,想要跑开,下次再找庞昱算帐,却是浑身酸麻,连迈步地力气都使不出来。
到最后庞昱把花想容摁到,准备强行进入时,赵已是头晕目眩,不知所措,几乎站不住脚了。
“真的……很舒服吗?”她心如鹿撞,双颊火热,脑海中思绪大乱,自言自语道,迷惘间伸手朝小腹摸去,但觉掌心凉湿湿的,竟然泛滥成灾已久,脑袋里嗡嗡直响,没来由地一阵腿软,就这样软软坐倒在地,无意中撞开了大门。
庞昱、花想容一齐转头,看见是她,庞昱吃了一惊,花想容却像早就知道了似的,红滟滟的唇角勾起一抹戏谑似地冷笑。
赵呆怔了片刻,回过神来,第一反应是逃,支着身体刚站起,忽然一阵强大地拉扯力道从厅内传来,拉得她站立不稳,脚踝一软往里栽倒。
“妹妹当心----”花想容咯咯笑着扶住了她。
“小妹妹,你在外边偷看了吧,怎么样,喜不喜欢呢。”夹着鱼生味道的馥郁香氛从她檀口里涌出,热热地烘在赵地耳后,一只手贴着她湿透的衣裳,顺着她地背慢慢滑下,只是那么轻轻的揉了几下,一股热力绵绵郁郁地传了进来,赵本来就看的春心微荡,被她这一撩拨,更是全是酥痒,瘫软无力,往日的骄蛮性情全都不见,软绵绵的任由她施为。
她不过十三岁稚龄,浑身上下只有”娇小“二字可以形容,玉冠束住的细软长发,摸起来宛如丝绸;稚嫩的小胸脯上仅有些微起伏,轻按下去却柔软得令人吃惊;小屁股圆圆翘翘的,同样非常好捏。乍看之下无甚可观的年幼身体,连花想容一个女人,下手之后都爱不忍释。
花想容脱下了她女扮男装的那身衣服,露出里边的水蓝绫袄和月白色镶边的细绸裤,小小的人儿显得粉粉嫩嫩。软绵绵地像条小猫似地伏在她怀里。那一份稚龄少女独有的气质,绝非成年女子所能奢望,不单只是天真纯洁这类秉性,而是种形诸于外的童真,等她长大,这种气质就会蜕变成别种样貌,或清秀,或冶艳。\\\\\或风情万种……那天真烂漫的童稚,终究如樱花的落瓣一样,在灿烂中消逝。
就在庞昱眼皮底下,花想容轻轻拉开她挡在胸前的小手。扯开绫袄,低头往她肚兜底下的柔软肌肤舔去,手掌旋即伸向她颈后的系带,悄悄解了开来……
赵回过神来地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快被脱光了,如果这是被庞昱脱,她会立刻发怒、大叫,扑过去和她扭打,把他活活掐死,可偏偏脱她衣服是一个美丽的大姐姐。她对她温婉的笑,动作轻轻地、柔柔地,一点也不强迫她,反而弄得好舒服……好舒服……像是被最柔滑地缎子扶过脸蛋,又像是新发芽的柳絮掠过鬓梢……被她柔软的手贴着肌肤扶过,剩下的一点点力气也好像全消失了。
花想容抱着她,抱着她一起就地躺下,脱光了她全身的衣裳,一只手托着她幼小的身体。另一只手既温柔又火热地抚摸着她的全身。
近距离的脱光了看,庞昱才知道她腰儿究竟有多么小,真正的小巧细致,不盈一握,连臀股都玲珑的像是一瓣未长成地青涩小桃。两条粉腻的小腿又白又细又嫩。膝弯、股间透着一股酥红,充满稚龄少女的可口和娇嫩。
“不要……啊。求求你……别……啊噫噫……”头一次被被人抚爱周身,赵只觉每寸肌肤都发着热。===身体快要烧起来了,不由自主地呻吟出来,浑身滚烫烫的、脸儿红扑扑的、小腿软绵绵的,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没事的,姐姐会好好疼你,来,听话一点。”花想容温柔的冲她笑,抚着赵地手心好似烧起了一把火般,愈发地灼烫起来,摸过哪里,哪里便好像融化似的,很快便把赵脱得一丝不挂,娇小的身体再没有任何掩盖。
花想容把赵拉近了些,轻轻地吻着她发烫的嫩颊,口中呵出的热气温温热热地烘着她地颈下,另一只手更滑上了她小巧地臀瓣,仿佛爱不释手一样轻柔的抚摩着,吹弹得破地润滑感觉真是触感极佳,赵一直紧闭的小腿情不自禁地分了开来,任凭花想容抚爱着那令她又酥软又快活地禁地。
庞昱就在一旁看着,看着两女拥在一起,一个艳丽丰腴,一个却是青春鲜嫩,两相辉映,更是令他难以瞬目,花想容慵懒地躺着,伸手勾住赵的小巧的脖颈,媚笑道:“来,好妹妹,快来,和姐姐一起。”把她勾至面前,轻轻伸舌舐着她的面颊,舐着舐着居然和赵四唇相接,湿润地深吻起来。
庞昱震惊了,目瞪口呆,女X女他不是没看过,甚至他的Raid阵列里光磨豆腐和女同的收藏就比大多数人的人体动作艺术片还多,可是像现在这样的场面----一个火辣妖娆、魅惑众生的女妖精在他面前一点点、一点点的用她娴熟的手法,将一只本来既刁蛮、又傲娇现在却乖的像只小绵羊、连一点反抗力量也没有的小萝莉拖下情欲的深渊……以他朝夕不缀,阅片6T的经验,真的是生平未睹!
但眼前诡丽的奇景还不只于此。
花想容吮着赵粉色的、鲜嫩的樱唇,将滚烫的丁香小舌渡入她口中,片刻才分了开来,四唇间拉开一条晶莹液丝,赵全身瘫软,双颊烘热,不住大口喘息;回过神时,发现自己正偎在大姐姐怀里,背脊枕着两团份量惊人、其软如绵的硕大盈乳,触感柔嫩,美不可言,一时粉脸通红,心跳陡然又加快了许多。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很小,一直以来,她便十分憧憬皇嫂的玲珑娇躯,憧憬她白皙的肌肤、娇娆的身段,腴细的腰颈……尤其那对双傲人的雪白乳瓜,每每只能趁皇嫂洗浴之际,借故在外边等,然后才能隔着屏风水雾偷偷的窥看,幻想它的柔软与弹性,以及期望自己将来能拥有这般让女子也动心的身段……而现在搂着她的、和她亲热的这个大姐姐,那一对饱满硕大的梨瓜美乳竟然比皇嫂还大还软,如果不是被她的手抚爱过哪里,哪里便酥酥麻麻,一点力气也没有,她真的想转过去,把大姐姐圆滚弹手的胸脯捧起来,好好揉按把玩。
花想容咯咯笑着,一手掐住她嫩乳微微尖翘起的两点,另一手则探入她的腿心,当着庞昱的面,把她粉嫩嫩小腿分了开来。
红色的液体的直接飞溅,当然不是赵的什么东西,而是庞昱的鼻血。
白虎!白虎啊啊啊啊啊啊!
庞昱的心跳一瞬间加速了无数倍!!!
两条又细又直,浑无半分肉感的美腿,纤细的顶端平平凹入一抹缝谷,光滑的没半点纤茸扎手的感觉,附近的肌肤分外白腻,漾着奶蜜般的润泽,汗湿的饱满凸起充盈着有着少女独有的、婴儿般的娇嫩肥润。
因为身子极为纤细,臀股平窄、腰肢细圆而薄,所以她的下边也极小,不仅径口闭合紧密,连唇也仅比指节略长一些,里边晶莹晶莹的,透出极淡的粉藕色,真个是不折不扣的“花瓣”,比真正的兰瓣还要细小精致,宛若切薄的新鲜鱼生。
庞昱瞠目结舌,完全没有意识到鼻血流下来。
花想容轻舐着小公主的颈侧,舐得她昂首娇啼,顺势又咬着少女柔嫩的耳垂,低声轻笑:“怎么样,和姐姐在一起,舒不舒服,喜不喜欢?”
赵被呵得全身酥绵,耳鼓里磁颤颤、热烘烘的,仅有的最后一丝理智在花想容的挑抚下消失殆尽,浑身都似浸了醋,软绵绵的酸酸的,动也不想动,发烫的面颊枕在她膝上,口吻里有几分沈溺与茫然:“嗯,舒……好舒服……”
“那----”花想容抿唇俏笑,伸出剥葱也似、沾有晶莹液汁的雪白玉指,指着一边的庞昱,“姐姐让姐姐的男人,教你做女人的快活。好不好?”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 花魁大赛,四哥雄起,开X破X


“啊!?”庞昱惊得差点没跳起来。
“不,我不要----”赵好像突然生出来力气,捧着脸蛋,螓首乱摇,“不要……不要和这个坏人,呜……呜……”到后来竟语带哭腔。
花想容像是料到了她会有这样的反应,咯咯的又笑起来,丝毫没有勉强她的意思,一手捻着她胸前淡如细藕、晕浅而圆的娇嫩两点,另一只水蛇般的修长玉手再次钻入她腿间,轻轻将赵因为惊吓而吓得紧并起来的大腿分开,柔声哄着:“傻丫头,你知不知道……做女人是什么滋味?”
只是摸了几把,赵就又迷迷糊糊的了,刚才的惊怒不知去了哪里,摇了摇红扑扑的脸蛋,忽然“嘤”的一声打了个哆嗦,雪白的大腿一阵颤抖。
原来花想容摸进她的腿心,以食指和无名指剥开胀卜卜的部位,纤长的中指指腹从底部揉出一点水腻,顺着黏闭的缝隙来回推滑,时而轻时而缓,时而快时而慢,揉着揉着缝间便露出一抹晶莹液光,发出湿润的唧唧水声。
“好……好痒……好痒……啊啊啊……”赵扭动着娇小的身子,又美又慌,忍不住哀号讨饶,“姐姐,不要啊……你饶了吧,饶了……啊蔼蔼---
花想容哪里肯放?趁着水润,玉指翻飞,抚琴按箫似的一阵揉捏,捻、挑、勾、剔,纷呈迭至,机巧百变。她奏琴的技艺虽不及南宫琴伊,却也是世上一流,此外古筝、琵琶、扬琴……哪一样不精通,这可都是要弹奏的乐器,在她疾如骤雨、轻似弹絮的轮指之下,连坚韧的弦筝都能迸出玉盘珠落的绝妙音色。何况是稚龄少女鲜嫩的身躯?
赵娇躯一绷,迷蒙的杏眼突然睁圆,张大小嘴却怎都发不出声音,揪着榻被小手前倾,腰低臀翘,整个人几乎绷成了一只夸张的雪玉小猫,曲线虽是极美,浑身剧颤地模样却有点吓人。
花想容一点不怕把她揉坏了,捉住赵粉腻的小胳膊。紧紧的抱着。不让小裸羊般的少女挣脱。
也不知抖了多久,赵脱力垂颈,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花想容从她腿心掏出一条黏浆。拉开寸许犹未断绝,吃饱了水的液丝坠成一抹沉弧,曲线十分滑润。啮着赵的耳垂,嘻嘻一笑:“看,姐姐才模你几下就湿的不成样了呢,以前你偷来时,也是忒多水么?”
赵小巧地胸脯不住起伏。问言螓首拼命乱摇:“我……没有……没有……”身子骤软。歪着粉颈偎入花想容怀中。吐气如丝状若半死。偏生打开地腿间汁水淋漓。衬与少女地断续喘息。**得无以复加。花想容还要逗她。继续在赵耳畔吐气。红酥手儿改搔为揉。如磨墨一般。轻轻爱抚她敏感地腿心。动作轻妍。温柔地像是羽毛搔过。
渐渐地。赵品出了滋味。小瑶鼻轻哼着。细声细气呻吟:“啊呀……呀……姐姐。你慢……慢点……别……”嘴上说别。可当花想容微缩玉手。她便忍不住抬起小屁股凑上前。光滑一片地下身轻轻挺动。不肯稍离。
“姐姐这样子弄。殊不舒服呀?”花想容笑得有点促狭。
“嗯。舒……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蔼蔼----”赵闭眼呻吟。美得细细拱腰。自品出了那儿地舒爽。她忽觉得先前那逼命似地一轮弹指亦别有滋味。想着想着。身体里突然漏出一团清浆。赵心尖一吊。瞬间竟有魂飞天外之感。扭腰娇唤:“姐姐……好舒服……还要、还要……啊啊啊噫……唔!”
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四唇相贴。吮得淫艳湿润。分外诱人。
好不容易分开。花想容妩媚一笑:“好妹妹。换你服侍姐姐啦。”抓过衣服让赵垫在身下。自己却支起大腿。跨上她地小腰板。捧着一双雪白**。将勃挺地嫣红蓓蕾送到赵面前。咬唇轻笑:“来。吃得好了。再让你尝更美地。”
赵目眩神驰,只觉得大姐姐的那两座绵硕雪峰着实惊人,任一边都比她的小脸蛋更大,往前倾的姿态让下缘更加沉甸,两颗瓜实般的半球挤在臂间,满满占据整个视界,连原本铜钱大小的浅色红晕都撑胀得更大更淡,酪浆似的雪腻肤质透出淡淡青络,她两手扶着外缘,不禁咋舌:“好……好沉!”
满以为这般浑圆地美乳该是坚挺饱实,如熟瓜一般,才能维持美好地形状;谁知小手稍一撑托,沃腴的乳肉满陷掌心,触感丝滑中又带一丝温黏,凝脂酥酪纵有其绵,也不及它软中带劲地紧致弹性,简直爱不释手。
“好软……又好嫩滑!”
赵壮着胆子,两手一抱,将花想容两只雪白喷香的乳瓜挤出一道笔直深沟,掌间滑溜溜地抓着乳汗,伸出小巧地丁香猫舌细细舔舐,闭眼潮红的小脸十足享受,仿佛被深舔细吻的是她,而非是跨坐在她腰上的、丰臀盛乳的绝色尤物。
花想容抱着赵的小脑袋,将她小脸深深埋进乳中,巧妙操控着少女的舌尖,白皙的娇躯泛起一层薄汗,轻轻扭动腰臀,昂首微颤,发出满足的娇腻轻哼。
赵越舔越湿,花想容勃挺的蓓蕾与光滑的乳晕上沾满晶亮水渍,分不清是她的津唾所致,还是花想容香汗如浆,小小的顶层阁楼里,**水声频传,浆滑黏腻,伴随着赵津津有味的猫舌轻砸,蒸腾着一片温热稠浓的朦胧**。
“的那里好……好酸……好痒……姐姐----”赵娇声呻吟着,喉音宛若黄莺吭啭,无比动听。
花想容勾起一丝意料之中的媚笑,花想容转过小半张汗湿的雪颊,伸出修长的藕臂,朝庞昱招招手:“来,快来啊,没听她说么,来,进去帮帮他。”
庞昱“咕噜”咽了口唾沫,腿间的怒龙直直昂扬,暴出一匝青筋。他记不得自己是什么时候雄起的,因为眼前这一幕的香艳旖旎,营造出了火烫的绵密**,就像房里潮润的空气,不知不觉将他团团裹住,束气断息,一条活路也没留下。他硬的疼痛起来,连射后的空虚,都无法稍稍阻挡铺天盖地而来的高涨欲火。
没有任何犹豫的,他扑了过去,一把推开花想容,骑在了赵身上。
他忍不住了,也不想再忍。
安乐侯今天,就要给大宋朝的最刁蛮、最任性、最傲娇的小公主,开苞破处!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 花魁大赛,四哥和小公主的初次


看着他喷火的双眼,花想容咬着唇吃吃的笑着,忽然从后边抱住了庞昱,纤纤玉指抚过他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以及**有力的挺直腰杆,一路向下,握住了他滚烫勃挺的雄性象徽。
最后一道理智防线应声溃决,庞昱被她推得往前一俯,仿佛着了魔一般,由花想容引导着,一点一点的往里赵腿心挤。
赵早被舔得晕晕迷迷,小脸酡红一片,原本眼前令她神醉梦迷的酥白大奶脯忽然不见,凭空多出来一具铁铸般的结实身躯,肩宽腰窄、肌肉纠结,古铜色的年轻肌肤光滑油亮,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被身后白羊似的绝艳女体一衬,只觉得既彪悍又温柔,说不出的好看。
庞昱勃挺的杵尖剥入了半颗鸡蛋大小,赵下意识地抬起小**迎凑,小手却忍不住轻抚那强壮结实、犹如铁铸般的古铜色身体,两条细腿如小青蛙般的仰天屈起,白嫩的小脚倒摆在他臀股上,身子既紧绷又绵软,心中一阵砰然:“好……好硬!好硬……怎么会这样?”小脑袋瓜里晕晕陶陶的,眼角不经意瞥见他腿间那条正往自己腿心里挤的昂然**,心口又是一跳,但似已不怎么害怕。
庞昱俯身抱住她,侵入短浅的杵尖轻啄着,沾着沁出的液滴前前后后,不住揉着湿漉漉的腿,赵舒服得咬指呻吟,眯起浸满春意的迷蒙眼眸,粉臀高高翘起,一双白腻小脚犹自伸直发抖,似将崩溃。
花想容在后边硬推着庞昱往里挺进,片刻也不稍停,趁着黏润寸寸而入,动作极轻极滑顺。不冒进贪功,光这般厮磨两人便已舒爽难言。
不知不觉间,他紫红的光滑已没入大半。前尖后圆的形状,再加上底部如菇头般的一圈刮人膨起,进出之间变化更剧,赵从未被人采撷过的细小径口被撑得忽圆忽紧,贴肉伸缩,挤出大把大把的水渍。堪称**起伏。
“好……涨!好粗,好大!怎会……怎会这么的?啊。啊,啊……”
“舒服么?”花想容媚声问他,一边引导着庞昱继续轻点疾送,突破禁地。
赵快美间神智一清。不由得大羞,仰身抱着庞昱地脖子,将小脸藏在他胸前,喘道:“舒……舒服!好奇怪……但是好……**----”**益发高涨,忍不住哀求:“姐姐,好姐姐…………还想更舒服……啊,啊……好满……好涨……要裂开啦,要裂开啦……啊。啊!”
短短一唤身子紧绷。宝贵的处子已被一举贯穿!
庞昱地下身仿佛塞进一处极细极窄地嫩管中。即使赵地下身已被花想容弄得汁水盈盈。也没有半点可供**地余裕。像被硬生生套入鸡肠似地。巨大地龙首卡在不及食指粗地空间里。紧迫、疼痛、快美兼而有之。竟比抽添还要过瘾那物一跳一跳地在赵腿心里胀着。爽得他闭目仰头。忍不住长长吐了口气;
花想容抚按着庞昱地腰肢。引导他继续进入。像是小鸡啄米一般。泌润多时便深入一些。小公主一皱眉头或喘息稍重。便微微点触。轻如指头颤动。仗着自身过人地粗大。也可令她回肠荡气。美不可言。
赵低声啜泣:“姐姐!疼……疼死人家了……呜呜呜……”身子每一抽颤。湿热地腿心里便是一掐。夹得庞昱又痛又爽。忍不住往前继续**。
花想容看看这边已经不用她“帮忙”了。放开庞昱返身挨到了赵身边。抓住她柔嫩地胸脯。舌掌并用。不住爱抚。赵身下撕裂般地苦楚旋即被胸前快美所掩盖。腿心里液涌如旧。渐渐不再疼痛。
庞昱抄起她地膝弯。将她小小地身子折叠起来。赵正自晕陶。赫见一根红通通地大怪物在自己腿心里进进出出。惊奇一霎间盖过了恐惧。失声道“怎……怎这么大!啊。啊……坏人……拿……拿这么大地东西插人家……坏……你坏……啊啊啊啊……坏人……啊蔼蔼噫---”她地娇蛮脾气这时候仍然不改。被庞昱一**推向高峰之际。居然还分神与他拌嘴。
两人厮磨一阵。庞昱地进攻渐渐收效。弄得赵身子下边又酥又麻。被他插得上气不接下气。体内快美难言。窄薄地小雪臀慢慢**。光滑地腿心磨着他地耻骨。但嘴上却一点亏也不肯吃。犹自嗔恼不已:“你……你这坏人……你敢欺负本宫……本宫一定把你……把你五马分……啊啊啊啊啊啊!”
庞昱猛地捧起她地小**,**腰脊,由上而下快速的进出着,每一次又比先前深入分许,撞得液滴飞溅。
“啊啊啊……好酸……好痒……感,感觉到了,你、你地那个……好烫人……啊,啊……你坏!”赵揪着他胳膊哀叫,娇细的童音十分**:“你……一直变大……这么大……这么大……好硬,好硬…………受不了地……”
庞昱不理她的挣扎,继续稳稳的,轻快的进出着骄蛮小公主的身体,然后随着一次比一次的分泌更润越插越深,在身体停留的时间也越久……
赵挺腰承受,不光是**的腿心,连胸前两点也被花想容爱抚的快美难言,但就算****得甩头**,她一回神便紧盯着两人交合处,仿佛不相信那么大的凶物能全然入体,忽觉一阵空虚,庞昱长长地退了出去,又缓缓插挤进来,娇嫩的下身如实反馈着他惊人的硬度和粗长,直插到了快感的尽头……只是这一次庞昱并未退出,那撑挤深入的快感持续挺进,深到赵难以想象之处。
“全……进来啦!好大,好深……怎么还在进来……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傲娇任性的小公主,在庞昱的急攻下,颤着丢了身子,领略平生头一回的交欢至美,但那深深的侵入却还未停止。
庞昱插进来的尖端像是一根极粗极长的拨火棍,就这么滑溜溜地贯穿了她,赵如遭雷击,四肢紧缠着他,终于杵尖像是顶到什么,不再穿尖搠底的滑进深处,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极痒极麻,如尿失禁般的汹涌潮感。
她用小小的手儿抓住庞昱的胳膊,失声娇唤:“要……还要……好哥哥,你快!”唯恐潮浪消退,又盼更强烈的一波将自己推上巅峰。
庞昱被她一句好哥哥叫得欲念沸腾,将她牢牢抓紧,全数退出又倏地一捣到底,“啪!”一声轻响,便挤出一注淅沥沥的清泉,一下又一下,满满的、重重的捣着她,每往里捅一下赵都“啊”的一声,叫声更尖更短,更急促稀薄,仿佛刀刃入体,短促的呻吟又酥又腻,啪啪啪啪的浆水声回荡在凤临阁顶……
在赵美得数度晕厥,终于精疲力竭,沉沉睡去之前,庞昱一共要了她三次,姿势、动作大都出于花想容的引导。
他将小公主翻了过来,捧着她的小**从后面深深**,架起一条小腿自侧面**;让她背对着他坐入怀里,小腿**的分跨他的腿侧,从背后**;又让她骑在自己身上,双手按着她水娇嫩的小美乳,教她奋力扭腰驰骋;最后连花想容也禁受不住,扭着白皙腴润的雪股跨骑在他面上,任他舔食喷香肥美的下身,她却与赵捧乳厮磨,**对着**贴肉相抵,面对面吻得心魂欲醉,把这对初经人事的少年男女,一起送上了爱欲的巅峰。
庞昱筋疲力尽,在花想容把住腰眼的一阵轻柔按捏中沉沉睡去,一旁的赵更是脱力欲乏,顾不得满身狼籍,瘫睡在庞昱怀里,小巧的背脊雪臀起伏动入,连被花想容凤仙花汁染红的的指尖轻轻划着也不得醒,十三岁的骄蛮公主犹自咬指细鼾,趴睡正酣,初承雨露的模样娇美无比。
花想容站了起来,**的酥胸剧烈起伏,浑身上下覆盖着一层细密薄汗,连撅起的唇上都泌满晶莹汗珠,白皙的**遍布彤艳艳的玫瑰色潮红,有的是指印、抓痕,也有胸口,面颊等处浮现的欢好余韵,艳艳动人,美不胜收。
这一切原本都在她的计划之中。
空气中根本不是玫瑰香水的味道,而是她的独门秘药----**香。
听名字也知道是作甚么的了,不然一向正人君子的四哥怎么会变得禽兽一般,任性、骄蛮、狂躁的小公主又怎么会乖乖的任他摆布?
----花魁已经是我的了。
花想容满意的想。
庞昱就算脚踩三条船,这次也不能不独上她这条。否则的话……哼,淫辱公主是什么罪名?淫辱当今圣上最亲的妹子、大宋朝的长公主呢?就算他是真正的安乐侯,就算他爹是庞太师、姐姐是庞贵妃,淫辱长公主的罪过一旦揭发。
他,只有死路一条!!!
庞昱要想不死,那就得乖乖听她摆布,这不是比用苗疆秘术操纵他,更有意思么,至于那个人的吩咐……哼,抓住了安乐侯天大的把柄,何必再受制于他,甚至可以做的更“巧妙”一些,要他们……
狗咬狗,两败俱伤!
花想容擦干净了雪润润的姣美身子,取出事先藏好的另一套衣物换上,朦胧失焦的美眸猝然凝聚,丹红的唇角绽出一丝阴冷的笑。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 花魁大赛,再遇任黄


“侯爷!安乐侯爷!醒醒啊,你醒醒!”迷迷糊糊的,庞昱感觉到有人推他。
很熟悉的声音,淫荡、猥亵,又下贱,不过明显不是吹雪。
因为这个声音的淫荡、猥亵和下贱,远远的超过了他。
“醒醒啊,前十姑娘的表演已经一半了,马上轮到南宫大家了----”
“哗!”庞昱直接一跃而起,然后才想起来身边应该应该还躺了俩大小姑娘的,头一个动作便是抓衣服去遮,唯恐一左一右夹陪着的、赤裸的两美人尽泄春光,全叫这个比吹雪还下贱猥琐的男人瞧了去。
一抓之下竟然抓了个空!直接摸到一床松松的、软软的……被褥!陡然惊觉:不对,刚才那地方空空如也,哪来的……嗯!?
他匆匆忙忙想看清楚自己倒底在哪,结果先是迷迷糊糊的看到床檐,然后是坐在床檐上一直推他的猥琐男。方才他射了四回还是五回,前世二十年的积蓄释放的涓滴不剩,那叫一个精疲力尽,睡起来了眼睛都是花的,一时没看清楚他脸,就瞅见嘴边上头那两撇黑----不对,是两撇胡子。\\\\\\
任黄!
我X,是这丫!庞昱一惊,这下子可是真醒了。
任黄大喇喇的坐在床檐上,斜眼看着他:“喂,喂喂,你这是干什么?舞龙舞狮么?哼,叫你半天也不醒,感情是刚才干的太劳累了?”
“刚才?刚才怎么了?”庞昱瞪大眼睛,一脸木然的望着他,一手探到被褥底下捏了,软趴趴的。还有点麻,加上腰眼泛酸,背脊寒凉,看来刚才在凤临阁顶层的疯狂欢好不是在做梦……但是。不能承认!
“呀,还跟你任哥装!”任黄“呸”的一吐口中叼着着长杆,站起来一脚踹在床腿上,踹得天摇地动差点散架。冷笑道:“看看你这副德行,神浮气虚、双目游移。衣衫不整、烟视媚行!一脸地淫贱相,肯定刚才睡了女人,是不是?”
看见他这幅猥琐嘴脸。庞昱就在想:娘的,这种淫人怎么可以在世上活这么久----呃,是了,他是公主府的下人,多少有点靠山……公主?公主!!!
他猛地想起来,刚才他被他睡了的是那个刁蛮、任性、暴躁地小公主。
这算什么?算什么!!!
老子的清白,老子守了二十几年的处男之身。没有给琴伊。没有给熙芸,也没有栽在花妖女手里。却居然被个刁蛮、任性、暴躁到令人发指的小公主睡了!
完了,完了!怎么办。怎么办?
四哥一阵心慌。
刚才他中了销魂香,迷迷糊糊地很多事情记不清楚。
但是有一点,四哥不会弄错,绝对不会。
纯洁的四哥以后再不纯洁了!!!
任黄看他脸露慌乱,益发得意起来,哈哈笑道:“行啦,别装了,又不是什么羞人地事,花魁大赛一坐就是一天,美人再多也会看腻的嘛,领着自己的相好,到凤临阁找个房间……嘿,这可是公开地秘密,不然诺大的一个七层高楼,又是夜晚决定花魁归属的场地,怎么会特意空出来,一个人也没有呢。”
啊,有这风俗的?
庞昱愣了一下,马上大笑:“哈哈哈,知我者任兄也,任兄也----啊对了,任兄也是带了相好的,然后……呃哈哈哈哈,完事了刚巧到我这里的么?”
“哎不不不,兄弟一介下人,哪配在这里有房间啊,不过要是庞四小兄弟……啊不,要是安乐侯爷您愿意,肯把房间借我,我倒是可以她俩三个小丫头来……”任黄摸着两撇小胡子,色色地笑着,眼神那叫一个下贱。^^^^
“房间?你说这里是……我……不,是安乐侯的房间?”
“对啊对啊,但凡到场地贵戚公子,比如您啊,教坊司都会给安排地。”任黄很亲热的靠过来,好像把刚才讽刺加踢床地事忘了。
庞昱微一沉吟:“你……等了我很久?多久?”
“可久啦!”任黄一拍大腿,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样子,“我在人群里见到你离了座席,就追过来想问你个事,结果看你进了凤临阁……嘿,就知道你和哪家姑娘悄悄地约好了,于是我就在外边等,等啊等啊,等了整整两个半时辰。庞四……嘿嘿,庞四兄弟,还是这样叫着顺口,你可真是威猛强劲,金枪不倒啊,是不是有什么独门的交欢大法,还是吃了太师府秘藏的补药,那个,哈,教教兄弟吧,或者给兄弟也来点,兄弟那个一次也就把个把时辰,短了点,哈,哈哈。*****”
一个时辰?那不就是俩小时,庞昱用眼角狠狠地鄙视他,打死也不相信他这瘦弱身板(呃,任黄的个头其实还行,不过比起四哥的威武当然还是差很多滴)能在女人身上挺两个小时,两个“半”小时都是奇迹了!
“然后你一个下人,不敢随便进去,就一直等,等到天快黑了,前十的姑娘们选了出来,凤临阁四门大开,准备最后的花魁决选,然后……”
“然后我就溜进来了呀!”任黄打断他道,“问清楚安乐侯的房间在二楼这里,就急急的奔上来了,发现门半掩着,你在里头睡得挺香,抱着被褥一个劲的拱,满口的什么容容妹,我要你乖芸,芸你来----反正,我又一直等,等到现在。快快快,快些啊你,再晚就看不到陈师师弹她的曲颈琵琶了。“急个屁啊----”庞昱一听欧阳修的相好要上场了,也是想看滴,不过他更想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在顶楼春风……N度的,醒来却会在二楼他的房间。^^^^
“呃对了,你找我什么事?”他一边穿衣服,一边问,房间的问题任黄定是不知道的,那得一会见到花妖女,当面问她。
----陈师师出场了,她也应该快了吧。
“噢,我们家公主让我来问你……问你……”任黄本来说得很顺溜,可是说到一半破天荒的停住了,什么事情能让这脸皮厚的像城墙,比吹雪还要无耻N多滴猥琐男也觉得不好意思出口。
“问什么?”
“问你缺不缺女人,想不想娶个媳妇?”
“你要我说几遍!!!”
临到了大厅,决选的主会场外,庞昱顿住脚步,再次转身,面向一路追过来一直抓他胳膊试图拖住他的任黄。
“我不是个随便的人!不要随便给我介绍姑娘,尤其是还是什么十二岁出头水灵灵又乖又听话的小丫头。我是个正直的人,不是恋童癖、萝莉控!你不要打着公主给远房表妹相亲的名号诱惑我,就算是个小郡主我也不----稀----罕!”正义凛然的一把甩开他,昂首阔步以一种虎步龙行的姿态走了进去“大哥回来啦!”
里边霎时喧嚷一片,人声鼎沸。
迎着太子党弟兄们仿佛英雄归来一般的欢呼,庞昱昂然走到了为他安排的、全场最好的座席,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任黄和他一样也走进了大厅,步子很快也很低调,一晃眼就混杂了人群中,因为欢呼四起,喊声喧嚷,他的自言自语完全被压住了听不清。
“偏你不要,这小姑娘,别人求一辈子还求不来呢。”
庞昱进来的时候,二选第二名(十七位名妓的二选,南宫琴伊等不算)兰桂坊的头牌凤仙姑娘刚刚表演完,众宾客无不翘首以盼,焦急的等待着今届大赛公认的、唯一能同三大名妓争锋的陈师师出场。
陈师师来了,换过了一身浅蓝色以金缕刺绣著花鸟纹的襦裳,下着雪浪挑花洋绉裙,秋波流盼、樱唇含贝,秀眉宛如新月,最动人处是她闪动的大眼睛有种纯真若不懂世事的仙子般的气质,使男人生出要保护疼惜她的心情。
相比之下,厅内众美妓登时作了只配供奉陈师师这明月的小星点。
陈师师朝全场宾客袅袅施礼,然后盘膝坐下,身边俏婢为她捧来一只曲颈四相的琵琶,她接到怀里,纤手轻轻一挥。
只听“琮”一声,妙音骤起,如珠走玉盘,如霓裳轻舞,大厅中霎时只余琵琶之声再也听不到别的嘈杂。
她怀抱琵琶的方式似与别的姑娘不同,乃是直直竖放在怀中,而且琵琶的制式也不像是坊间常用的类型,曲颈四相远较普通的直颈十叁品简陋,竟像是最初由西域传入中土的款式,音域实不及前者扩大而华丽。
这种琵琶,能弹好的一定是高手!
一串如是珠玉碰落之声响起,陈师师手上抚弦,轻拢慢捻,十指各司其职,就这么一张平凡无奇的曲颈琵琶,到了她手里一瞬间成为了仙乐灵器,斐然而成无上妙曲,曲调质朴,旋律优美,音与音间的衔接有如天成,与方才各妓演奏的过于妩媚、妖艳的曲调一比,大有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味道
庞昱刚要称赞,忽然音律一转,直入凄清,变得缠绵绯侧,闻音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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